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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AHA用户分享 | 69岁,我决心离开听觉困难的孤岛
作者:澳大利亚人工耳蜗 日期:2023年12月12日 来源:澳大利亚人工耳蜗   录入:admin

丁阿姨今年69岁,先天右侧小耳畸形,耳道闭锁。在66岁那年,左耳突遭听力下降,无法再听到声音。从辗转求医、佩戴助听器、到植入单侧BAHA科利耳骨导设备,丁阿姨不惧艰难,决心离开听觉困难的孤岛。


从左耳失聪,到植入BAHA,再次正常地聆听到周围的声音,我度过了漫长的三年。这三年来,我经历了失去听力的痛苦和绝望,又经历了重燃聆听的希望,所有的甜酸苦辣也只有我这个亲身经历的人,才能深知。

失去听力


忘不了,2020年的12月11日,那天中午我们初中的同学在一起聚会到下午快3点多,虽然我感觉很是疲倦,但傍晚的时候,我还是坚持了散步。散步回来,我打开电视,没想到的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,当我弯下腰时,我耳边滋的一声,就象是拉拉链一样,瞬间,就把我所有的听力给带走了,随即我就进入了一个寂静的世界。


突聋后的我,在几年治疗耳聋的过程中,我再也听不到想听的声音了,但这个时候的我,又特别渴望听到声音。一个人独居的我,每次放东西,我会用力的把东西摔下,为的就是想听一听,来自自然的声音。


耳朵听不到了,在与人说话时,我只能提高自己的嗓门,来告诉周围的人,我还能听到。有一次在医生的诊室门前,我说了一句话,把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病人,吓得不由自主的跳起来了。好在带我去就诊的弟媳妇拼命帮我道歉,才避免了一场争吵。我这才意识到,我耳聋后说话的声音有多大!尽管如此,失去听力的我,还是非常的渴望和人交流。


听力在反复的治疗中,损失越来越大,没有办法,我只得去买了一个近七千块钱的助听器,但是它给我带来的声音,也就是得竭尽全力,才能听到时有时无的一些交谈。在这样交谈的困难的情况下,能和我交流的朋友越来越少了,有近两年多的时间,我陷入了,听觉困难的孤岛。


辗转求医


去年,定居在澳大利亚的妹妹,说是要来我家过年,我又是高兴,又是担心,真担心我们没有办法顺利的交流。妹妹在我这里住了一个月,她也深深的感到了和我交流的困难。在他们要离开宜春的时候,我鼓足勇气提出,我想到上海去找医生,想冒着风险,给自己那先天闭塞的右耳开刀,来解决我的听力障碍,妹妹果断的支持了我。


3月初,经人介绍,我在网上预约到了上海耳鼻喉科医院,全国耳科著名的张天宇医生,3月23日的门诊。那天弟媳妇带着我到了上海耳鼻喉科医院的汾阳院区,随后妹妹两口子也从太仓赶过来了。经过长达几个小时的候诊,我们走进了张医生的诊室,张医生谦和近人,问了一下我的病情,我把我的要求说了,知道我听不到,他马上对站在一边的妹夫说:“怎么说呢,你们说要右耳动手术,但是她已经近70岁人了,手术的风险很大。另外,就是开了刀,也不一定能听到的,因为她的耳道是先天性的畸形,里面有没有发育完全,都不知道。我的建议是装一个Baha骨传导助听装置,是她目前比较好的选择。”为了晚年能有一个更好的生存质量,我们几子妹一致同意装这个Baha骨传导助听装置,钱的问题是合力解决。于是马上预约好了4月20号的手术时间。我在手术的前一天,及时的返回了上海,顺利的做了Baha的植入手术。经过40天的手术恢复时间,5月23号我再次来到上海的耳鼻喉科医院浦江分院,把外挂的语言处理机给装上去了,我开机了。


BAHA开机


那天我装上了调试好的外机后,仿佛一瞬间,我就听到了家人和专业老师的对话。这是我三年来,第一次那么清晰的听到别人的交谈。我陶醉在他们的交谈中,我仔细的听着每一个人的声音,我从来没有想到,我这辈子还能能够这么清楚的聆听到大家的交谈,还能享受到再次清晰聆听的幸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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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aha骨导助听器装上以后,我一直在想,通过手术,装进我大脑里的,除了一块磁铁外,另外那个又是什么呢?它又是如何开始工作,让我听到声音的呢?!具体工作过程是这样的:体外的语言处理器将收到的声音信号收集处理后,转化为振动,并经由基座或经由头带通过卡扣传输振动,植入体或卡扣通过颅骨直接将振动送至内耳(耳蜗),然后再被转换成电脉冲送至大脑。


重建听力以后,BAHA将我与外部世界紧密的联系起来了,它每天都在给我创造听力的一个个微小的奇迹,让我再次的聆听到了许许多多我失聪时听不到的声音。那些在我失聪以后,与我绝缘的声音,又渐渐的回到了我的身边。我再次的听到了手机的铃声,听清了人们的交谈,听懂了电视里的解说,还听到了手机里视频和抖音里的解说和音乐。这一切让我又重新回到了我熟悉的生活轨道,每一次的再次聆听,都给我了一个莫大的惊喜。


人间烟火


我还清楚的记得,装上BAHA以后,第一次去人民公园散步的情景。我住的房子就在政府大楼的对面,从我小区出去穿过一条宽阔的马路,往前走,就进了人民公园。这可能是我们市里一个最幽静,植被最完好的公园。它没有市中心袁山公园的嘈杂,常常听人说,每天早上,在袁山公园的散步道上,散步的人,就象北京王府井逛街的人流。人民公园就不同了,大片林荫下的散步道上,每天早上都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老人在散步,在喷泉广场的对面的小广场上,才有几位老人在那里打太极拳。


听力完好的时候,我喜欢这样幽静的环境,走在那树林幽深的散步道上,静静的聆听着,那树上和矮树丛中,清翠的鸟鸣声。失去听力的这几年,我除感受这里的幽静,再也没办法享受到那聆听的乐趣。


戴上BAHA的我,一走上这散步道,我就在寻找那熟悉的鸟鸣声,我一边走一边听,隐隐感觉到了远处的小鸟在鸣叫。走到一大片的樟树林下,林下有一个亭子,每次到公园散步的时候,我很喜欢在这亭子里小坐一会。清脆的鸟声、跟我打招呼的老人以及清洁工的声音我都听得很清楚,让我感受到了许久没有感受的人间烟火。


展望未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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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BAHA走入我生活的这些日子里,我感受到了再次聆听的一次次的惊喜,但也深深地牵挂着和我一样经受着听力障碍的人。


自从失去听力后走上这条漫长的寻医之路,我才知道,我国现在有2780万听力有障碍的人。在到处治病寻医时,我才发现,竟然还有那么多的听力障碍的孩子,据不完全统计,我国0至14岁听力障碍儿童总数超过了200万人,每年还在新增7岁以下听障儿童高达6万人。


现在,我们的解决听力障碍的办法都有了,但是这寻医治疗的道路,却是那样的漫长和曲折。尤其我们这些在成年和晚年失去听力的人,像我这样能装上BAHA或者人工耳蜗等助听设备,而再次聆听和交流的人,真是不多的。很多人在老年失去听力以后,根本没有能力再去植入BAHA,他们都在经受着听力障碍的折磨。真希望我的分享能帮助他们,再次聆听到这个世界上,最美妙的声音,让他们能够享受到再次聆听和交流的幸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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