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Shirley Parrish,我的父母在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相识相爱。我的父亲毕业后,就去了亚洲工作。
17年前,我在上海出生的那天,是父母最开心的一天。我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,也成为了他们生活的中心。当我新生儿听力筛查没通过的时候,医院告诉我的父母,可能是机器故障检测失败了,他们无需太过担心。父母接受了这个解释,并认为我是个各方面都健康的孩子。
但是,噩梦还是在2008年新年的时候降临了。新年的传统是要在除夕夜放鞭炮和烟花。但是,当时的我却没有注意,甚至没有被那些鞭炮和烟花声吵醒。父母震惊了,赶紧带我去医院看了专家,做了很多检查。听力测试的结果证实了我父母最担心的事情,我被诊断为双耳极重度耳聋。确诊第二天,父母就坐了第一班飞机带我回了美国,然后在密尔沃基的威斯康星州儿童医院接受了全面的检查。6个月的助听器佩戴,加之更多的检查测试显示,我适合植入人工耳蜗。
“当我新生儿听力筛查没通过的时候,医院告诉我的父母,可能是机器故障检测失败了,他们无需太过担心。”
——Shirley Parrish,AB耳蜗用户
父母全面研究了不同的耳蜗品牌。最后,深思熟虑后,他们决定选择AB耳蜗。
根据研究,他们觉得AB在帮助听损人士重获听力方面拥有非常先进的技术,是人工耳蜗领域创新践行者。美国庞大的AB用户基数也保证了公司的长期发展,同时,AB公司遍布全球各地,包括上海。于是,在我22个月的时候,左耳成功植入了人工耳蜗。6个月后,对侧也进行了植入手术。妈妈仍然记得耳蜗开机那天,第一次听到声音的我,眼睛睁得大大的。妈妈哭了。植入人工耳蜗只是听力之旅的第一步。更重要的是,我需要进行言语和听力康复训练。在咨询了听力师后,父母决定将英语作为我的母语。为此,我们搬回了美国,并开始了漫长的听力言语康复之旅。我的人生开启了一个新的篇章,父母也开始学习使用AB耳蜗,从而可以让我一直保持最好的聆听体验。父亲放弃了中国一个很有前途的岗位,跟我们一起搬到了密苏里州。我记得我曾多次往返于威斯康星州和密苏里州,去拜访听力师,还多次开车去拜访言语病理学家。另外,言语康复师也会每周来我家一次进行家庭康复,在幼儿园也会对我进行言语康复教学。当时,所有的这些奔波和学习都让我觉得特别无聊。但是渐渐地,我学会了使用手语表达需求和感受,也开始说简单的词语和句子来与他人交流。现在回首,正是这些无聊的奔波和艰难的训练,才让我有机会像听力正常的同龄人一样听说。
“我很感激能够去不同的国家学习不同的语言”
——Shirley Parrish,AB耳蜗用户
很感激我的人工耳蜗,有了它,我听到了猫咪在我腿上跳跃时发出的呜呜声,我可以欣赏各种流派音乐炫酷的低音和节拍,我可以听到鸟叫声、自行车铃声和树叶的沙沙声。我很感激能够去不同的国家学习不同的语言。我既可以感受到汽车的震动,又可以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我最喜欢的声音还是言语声,使用人工耳蜗可以听到对话并理解言语,这是多么难以置信的事情。我很感激可以与朋友们交流、讨论即将上映的好莱坞电影,谈论我们周末做了什么,谈论我们上节课的学习。感恩人工耳蜗,让我可以充分享受我的生活。最近,最让我惊喜的是AB Remote APP的推出。我很喜欢这个APP,我可以在手机上检查电池电量。我还喜欢将Marvel耳蜗无线直连到手机和电脑,观看和欣赏YouTube视频,电影、电视节目和音乐。我还喜欢在手机上检测耳蜗状态,调整耳蜗音量。回顾我的听力之旅,我和父母有一些建议可以给到其他家庭:生活中的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,我们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。采取行动,尽力去改善现状,并对收获的一切心存感激;植入耳蜗后,要勤奋地进行言语和语言康复,康复是一段马拉松式漫长的旅程。
尽可能地与你的孩子多多交流。不要给孩子设限,比如,如果他们想学习多种语言,就放手让他们去做。最后,爱他们,珍惜他们,并支持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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